不过这样反倒另她心安,因为这至少说明苏亦承正在约会的女人没有可能成为她嫂子。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
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苏简安点头如捣蒜,唐玉兰看她缩在被窝里脸颊红红,又看了看陆薄言有些乱的衣服,神秘莫测的笑了笑,转身下楼了。
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,声色低沉:“简安,两次我都吃亏了。”
不嫁给陆薄言的话,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,她不愿意,更何况……
苏简安猝不及防,蓦地瞪大眼睛,浑身僵硬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“……”心堵塞。
那就来吧。再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逐步解剖还原案情,一个韩若曦,没在怕!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