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阿光甚至来不及意外许佑宁卧底的身份,让他提前告诉许佑宁是谁害死了她外婆,免得许佑宁回来后误会他。
他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,锐利中覆着一层森森的寒气,像黑夜中站在城墙上的守夜人,他戒备着,不让危险靠近他守护的每一寸土地。
她越是这样,穆司爵越是喜欢刁难她,明知故问:“你怕什么?”
“……”没有人回应。
她捂着刺痛的地方,来不及喘气,冲过去一把推开VIP候机室的门。
要是知道的话,她一定不会喜欢上穆司爵,她从来不是喜欢受虐的人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现在,他们已经接近美满。
是穆司爵对她有所隐瞒,还是……呃,这种时候男人都一样?
穆司爵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,最后还是拉过被子盖到了许佑宁身上。
“简安?”许佑宁愣了愣,跑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渐渐地,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,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,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。
她猛地踩下油门,一打方向盘,车子漂亮地甩尾拐弯,速度绝对专业的赛车手级别,后座上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却差点又狼狈的跌下来,惊慌之中,她抱住了穆司爵,柔声抱怨:“你哪找来的司机啊?”
可陆薄言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,上车后把车门一关,连人带车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。
穆司爵条分缕析的说道:“要同时造成一排楼坍塌,不借助炸弹不可能做得到。可是没有一个人的口供提到爆炸声,我怀疑康瑞城用了我们没有见过的新型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