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说母子关系,而是问她为什么问,可唐甜甜此时心里乱七八糟的,没有细想。
唐甜甜含笑,轻点头。
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,她走上前几步,状态十分放松,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,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,陷入昏迷了,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?”
他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,也不在乎别人的死活。
“好像看着不小了,是不是快生了?”
“你没有反对过。”
“你看到这些照片是怎么想的?”威尔斯在她身侧问。
威尔斯限制她的自由,但从没想过让她和外面断了联系。
唐甜甜没想过,有一天也会遇到这种逃难一般的情节。
她来到走廊发现她的房门是半开着的。
外面的男人打开衣柜,拉开窗帘,又看向了空荡荡的阳台,环视一周后,把目光落向了门紧闭着的浴室。
顾子墨看到那群人还堵着别墅的门,吩咐司机掉头,将车开走了。
“威尔斯?”唐甜甜轻声喊。
“没关系,我打车吧。”
沈越川将照片放回信封,“威尔斯,要找手臂上有胎记的女子说简单不简单,但说难也不难,可薄言和我找了这么久,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