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“司俊风，不关你的事。”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，忽然一拍脑门，哎，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。
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司俊风跟着坐下，餐桌上，精心烹制的牛排，一看就熬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，蔬菜沙拉里的牛油果，也用模具压出了爱心和星星的样子。此刻的程申儿，他感到很陌生。

“但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。”祁雪纯提起食材，进厨房忙碌去了。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