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心底还是痒痒的觉得好奇，追问道，“后来呢？”

萧芸芸感觉气氛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
如果逆风的话，一切正好相反，萧芸芸一张小脸会变得十分严肃，好像恨不得钻进手机屏幕里，亲自手刃敌人一样。

下属一边回应，一边运指如飞的敲击着电脑键盘，保证康瑞城和许佑宁走到下一个监控器的范围之后，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把画面切给穆司爵。

“恐怖？”沈越川淡淡的说，“希望你永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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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不太相信萧芸芸的话，仔细打量了她一番，却发现萧芸芸好像没有说谎。

他叱咤商场这么多年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，也遇过各种各样的诱惑。

西遇还小，当然不知道自己只是隔着电子屏幕触碰到了妹妹的图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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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往后一靠，闲闲的看着萧芸芸：“你打了一个早上的游戏，为什么不管管自己？”

“那就好。”沈越川接着问，“早上考试感觉怎么样？”

庆幸的是，她也已经学会了控制眼泪。

这种时候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听从陆薄言的安排。

从前她大概是眼瞎，才会对康瑞城这样的男人动心。

陆薄言突然想逗一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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