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
“妈，你强词夺理，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，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。”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

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

“谁？”房间里传来司俊风嘶哑的声音。

“雪纯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司妈问。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司俊风抢过麦克风，目光扫视众人：“老婆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别不理我。”
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
她回到化妆间，一点点自己卸妆。

他提出反对，蒙骗司家人和宾客也就算了，连司俊风也要蒙骗吗？
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
“咣当！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

祁雪纯点头，实话实说：“我从来没见过，能把奢侈品组合到一起，却只有美感，没有暴发户的感觉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