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几天前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知道自己会错失这周的冠军,所以这个冲击对她来说不算大。
明明是留恋身边的人,贪恋这种不被打扰的幸福感觉。
最后半句完全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,说完苏简安才觉得不妥,后悔的摸了摸鼻尖:“后面那句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。不过你不能否认我帮你省掉了一个大麻烦!”说完扬起下巴,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薄言。
现在终于有机会这么近的看着他,连眨一下眼睛少看他一眼,她不舍。
苏简安瘫软在沙发上,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,时不时用力的眨一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。
苏简安躺回病床上,朝着苏亦承挤出一抹微笑:“哥,我还好,能撑住。”
苏简安趴上去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怕被酒庄里的员工看见啊?”
苏简安意料之中的表情摇摇头:“就知道你不会干这么新潮的事情!”说着一手抱住陆薄言,一手举高手机,精准的抓到最好的角度,“咔嚓”一声,她和陆薄言在手机里定格。
媒体对芳汀花园坍塌事故的关注度正在减少,但事故对公司的影响却还在持续陆氏的股价跌到前所未有的低。
苏简安曾听沈越川说过,因为对吃的挑剔到变|态的地步,所以陆薄言去一个从未涉足的地方之前,随他出差的秘书助理的首要工作,就是找到合他口味的餐厅。
苏简安看了看其他秘书助理,俱是感激的眼神,她挽着陆薄言进电梯,越想越纳闷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如果父母无法熬过这48小时的话,她的人生,也不会再有明天了……
昏黑的夜色,将整个车子淹没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