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 今天捣鼓一个多小时,手艺还是未减当年。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 他能有点正经吗。
她怎么不记得他是这样说的。 司俊风微一点头,走到沙发前坐下了。
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。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,一口气喝下。
司云一愣,然后便平静了,“我知道了。” 蒋文脸色微变,“什么孙教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