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陆薄言低声喝止。
只是她的声音已经几乎不可闻,威尔斯听不到了。
你到底算老几啊?唐甜甜听她的威胁都快听吐了。
“我要亲口问他,为什么害我!”
艾米莉说话难听惯了,唐甜甜跟她无话可说,也不再废话,干脆地直接伸手按下电话的内线。
唐甜甜的耳边还有护士的声音,电梯门一打开她就去了手术室,手术室外正送来一个伤者,浑身染满血迹。唐甜甜很快走过去,一手撑着病床一边弯腰检查伤者的情况。
“那你说说,这么重要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艾米莉打量自己好看的指甲,翻来覆去地看,“不说,挂了。”
陆薄言站起身,“过来坐。”
这算什么?
威尔斯抬眸看了莫斯小姐一眼,她紧忙低下头,“抱歉威尔斯先生。”
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,只有四面墙和一扇门,房间没有窗户,头顶上陈旧的灯光让这里显得阴暗而森冷。
威尔斯那种隐隐担心的神色,陆薄言再熟悉不过了。
“好。”
“你好像弄错了,”威尔斯眉头也没动一下,“你是我父亲的妻子,
许佑宁盯着这个佣人,她自问从没有亏待过家里的佣人和保姆,可人心难测!
他是因为唐甜甜差点丢了命才会恼怒,这一点唐甜甜知道毋庸置疑,可是唐甜甜总觉得,一定也不止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