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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，但她知道，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如果不是我带你来这里，你和白唐现在还以为，他会将首饰放在展厅里。”
她昨天就觉得疑惑了，“通瑞”是个国际大品牌，程子同他们是怎么拿下合作的？
“申儿！”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严妍心头一暖，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。
“难道我们真的误会他了？”申儿妈犹豫不定。
祁雪纯查过了，欧飞掌管着欧老创立的公司，至少持股百分之三十。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程奕鸣冷笑：“没什么真相。”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祁雪纯泫然欲泣，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，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。”
“这个重要吗？”程奕鸣反问，“我老婆现在怀孕了，我认为她不合适再为你担忧，你整天魂不守舍，让她担心也就算了，万一真出点什么事，你负得了责？”
“怎么，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吗？”严妈轻哼，“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，她虽然过来，但我们不在这里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