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目光一沉:“你去了哪里?” 苏亦承担心电瓶车剐蹭到洛小夕,仔细看了看,她的裙子完好无损,人也应该没事。
“少恺,你今天休息,对不对?”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 陆薄言莫名的觉得烦躁:“汪杨,开快点。”
她虽然高兴,但也疑惑:“王洪的案子呢?”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