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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“来游乐场散步？”她挑了挑秀眉。
李婶干笑两声：“你这番心意，不知道朵朵愿不愿意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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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由心头一软，问道：“她们为什么欺负你？”
严妍轻叹，“我说的是真的，”只是，“我觉得我跟他之间，还有很多未知的变量。”
闻言，众人哈哈笑起来，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。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，这就是恶。
“……现在是什么意思？”严爸很生气，“小妍都这样了，他们程家的人呢？程奕鸣呢？”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
这个女人很狡猾很难追，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。
程奕鸣眸光微黯：“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？”
“这是用来给你配深色西服的。”严妍暗中咽了咽口水。
程奕鸣看着她抽动的肩膀，仿佛看到那个夏天，年轻茫然的她独自面对一切的无助……
程奕鸣一旦天平倾斜，受伤的不还是严妍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