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太难受了，下意识地以为许佑宁应该也很难过。

这分明是借口！

可是，穆司爵这一走，也代表着他要一个人面对所有或好或坏的可能性。

许佑宁松开小家伙的嘴巴：“你刚才那句话，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听见，记住了吗？”

他没有告诉苏简安，他这么做，是因为他始终记得一件事。

可是，江湖上关于沈越川的传说，从来没有消停过。

不管康瑞城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，沐沐都是爱他的。

唐玉兰一向开明，苏简安一点都不意外她这个反应。

但是这次……记者好像更加疯狂。

宋季青要出去拿点资料，一打开门就看见萧芸芸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前，被吓了一跳，但也不好意思发出任何声音。

康瑞城眯了一下眼睛，声音陡然冷了一度，不容置喙的强调道：“我是为了让她康复。”

康瑞城打开免提，把手机放到桌子上。

沐沐接过睡衣跑进卫生间，不一会，他的歌声和水声一起传出来。

后来，在仿佛无止无尽的浮|沉中，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，什么“再说一遍”、“怀疑”……都是沈越川临时找的借口。

沈越川其实并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
康瑞城知道许佑宁的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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