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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头也没抬：“你自己去问程子同。”
符媛儿想了想，摇头说道：“我和李先生一起走路，路上我们还可以聊一聊。”
忽听议论的画风一转，她心头咯噔，谁来了？
程奕鸣挑眉，是吗？
这别墅不大，是适合一张三四口住的那种，有什么动静从外面能听到。
“你可以去1902房间等着了。”程奕鸣提醒她，“记住，千万不能开灯。”
“爷爷，你刚才和程子同说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公司已经易主，走了很多人，但也有很多新人进来。
符爷爷对程子同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。
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季森卓哑然。
什么意思？
符媛儿也很诚实的回答：“我并不伤心，情绪也没什么波动……我要说对季森卓我早就死心了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符媛儿也是刚得到的消息，管家暂时留在A市，帮爷爷处理一些后续事宜。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