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”陆薄言意外的问，“那你有没有怀疑过，许佑宁也许知道她外婆去世的真相？”
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
“好。”沈越川起身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你先吃早餐。”
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，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，相比进去的时候，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，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

萧芸芸眼睁睁看着沈越川的脸色越来越白，一股不安笼罩住她：“越川！”

萧芸芸仔细回忆了一遍昨天下午：下班后，她回办公室，把文件袋装进包里，约林知夏在医院门口见面，然后把装着钱的文件袋给她，还顺便把她送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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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的话我早就哭了。”萧芸芸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佑宁有事。”

她不会后悔。

萧芸芸的手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，沈越川不再逗留，回急诊处。

她猜得没错，她对穆司爵而言，只是一个比较生动的工具。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可是，宋季青特别强调过，一定要让萧芸芸喝完。

他什么都没有多想，直接上楼，出了电梯才发现，萧芸芸坐在他的办公室里。

“不用了。”许佑宁漱了口，“最近胃好像不是很好，偶尔会想吐，今天晚饭吃的东西有些杂，应该吃坏胃口了，不过我吐完感觉好受多了。”

她接通电话，听见林知夏说：“看见我了吗，我在你前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