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走可以,”她挑起冷眉,“给我一个解释。” 祁雪纯拿起资料一一看过,慢慢抬起眼来,“他们现在海盗的总部。”
但只有他一个人。 闻言,女人的面色更白了,惨白惨白的,毫无血色。
罗婶疑惑,不是说先生不舒服,卧床休息吗? 片刻,他起身离去。
话音未落,他摇摇欲坠朝她倒来,她无语的闭眼,伸臂将他稳稳当当扶住了。 “我回来后就睡了吧。”她接着问,但马上发现床边换了一块地毯。
第一时间他没抬头去看,担心自己的神色过于异常会吓到她,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一天他等了多久。 她的裤腰是特制的,里面藏了几把无名指长短的小刀,以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