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司俊风找了个僻静的路段将车子停下。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“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？”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，抽空询问。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“去哪里，我送你。”他冲她挑眉。

“起开。”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，他侧身躲开，动作灵巧，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。对方迟迟没有说话，当气氛紧绷到渐渐听不到呼吸声时，他才说道：“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……森林里和你舍命保护的那个，就在你身边。”
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，信中写道：妈妈因懦弱和无知，没能给你太多的爱，但仍奢求你会明白，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纪露露一直在追求莫子楠，但莫子楠没有接受，反而和莫小沫关系不错。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