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真的跟着走出去了。而她也问程臻蕊了，“我每天跟在严妍身边，一旦她发现不对劲，第一个怀疑的绝对是我。”

男人转身看严妍，露出他习惯性的笑容。看上去果然很像和睦温暖的一家人。

于思睿倒是不再放声大哭，而是转为小声抽泣，忽然，她像是一口气上不来，浑身抽动几下，晕倒在了沙发上。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
“程奕鸣，”进电梯后她忽然说道，“我想打开盒子看看。”她们一致认为，于思睿准备了两套方案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
后果有多严重，用脚指头也能想象了。对孩子，严妍说不上多讨厌，但绝对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