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“我不回你那儿了，”她说道，“我定了晚上的机票回A市。”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，所以更要将他推开，推得更远。

袁子欣浓浓的不服气：“他公司的员工不见了，当然要来报案，跟祁雪纯有什么关系。”

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司俊风，那天晚上谢谢你。”稍顿，她又说：“但这段时间，你在我身边出现的几率有点儿太多了。”

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“袁子欣！”白唐猛地怒吼。
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“你看到我和雪纯说话了？”他接着问。
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
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
“你搭我的车，这是咱们的缘分，”男人嬉皮笑脸，“不认识一下，岂不是浪费了上天给的缘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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