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
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
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
“谢了。”蒋奈看了他们俩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别进来！”刚到厨房门口，就被她喝住，“你去餐厅等着，我马上就好。”

“申儿，你回家去，以后不要再来。”他有歉疚，所以好言相劝。

祁雪纯笑而不语。

蒋奈犹豫了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叩叩！”杨婶敲门走进书房，给欧翔送上一杯咖啡。

他们贴得这么近，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？

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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