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怀里的小声音稚嫩清亮。陆薄言动动眉头，“怎么送？”

她站在洗手台前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，抬头看向镜子，冷不定想起来刚刚收到的照片。“可我们得考虑这封辞职信的影响，毕竟现在很多年轻人一时冲动就写了类似的辞职信，看着很酷，结果辞职两天就后悔了，这不是一个良好的示范。”

一通电话打了进来，是经过处理的声音。“不用急于一时，查理夫人，我会再打来的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威尔斯眉心微凛，注意到唐甜甜欲言又止的视线，他没有让唐甜甜开口，拉过唐甜甜的手，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一起进了疗养院。

沈越川更加专注地吻着她。“你敢说毫无关系？”

威尔斯放下酒杯，他视线轻扫过来和唐甜甜接触，“先吃饭。”唐甜甜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，“芸芸的脚崴了，你照顾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