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，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，我爸曾经许诺，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，欧翔神色稍顿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，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

她等着看，他是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她。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，是一心求死了。

祁雪纯也瞧见袁子欣了，她有点疑惑，但也没太在意。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他既搂又亲，慌乱得像一个孩子。

祁雪纯顿了顿，才接着又问：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？”程子同正在里面和程奕鸣说话。

接着，他慢吞吞的吃了点东西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，才踱步来到袁子欣身边。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