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找过他吗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什么时候?” 也许对苏简安来说,他和谁在一起,和谁发生关系,都已经和她无关了。
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,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,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。 比泄露承安集团的方案,被苏亦承厌弃的那一次还要疼痛。那一次她没有错,这一次,错全在她身上,她几乎害死了自己的父母。
“爸爸……”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 “……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,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。”
洪山的目光闪烁了两下,叹口气:“我啊,其实是南河市人,洪家庄的。我以前在A市呆过一段时间,对这里熟悉,就把老太婆带来这里了。” 见陆薄言下楼,苏简安笑着迎过来,熟练的帮他系好领带,又替她整理了一下衬衣和西装的领子,说:“今天我陪你上班!”
顿时,一室人的目光又聚焦到她身上。 她已经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