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只是小别扭。”徐伯还是不信苏简安能和陆薄言闹起来,说,“晚上看看什么情况,实在严重再给老夫人打电话。”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苏简安后退了两步,摇摇头:“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,昨天只是吃错了东西才会吐,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 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苏亦承微微眯了眯眼,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前兆。 快要十二点的时候,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,不多久,苏亦承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那头,他一脸疲惫,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。
他随手在韩若曦的包里放了一包“烟”。 上次在酒店见到她的时候,她一如往常,一度让他以为,就算离开他,她也能过得和以前一样好。
他看着她,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 千万道鄙夷的目光,对她的杀伤力都不及陆薄言一句无情的话,一个视若无睹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