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小姐,您好。” 他之前供职的公司,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,所以司爸没同意。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 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,藤蔓的特征,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,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此刻,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,说的仍是司云的事。 两人并没有走远,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 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酒会上没吃饱,光顾着骗人了。”司俊风打趣她。 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,”祁雪纯恭维她:“这不巧了吗,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