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流连下去,他怕是今天晚上都无法放手了。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
最后还是睡着了,第二天却醒得很早。他看了看时间,才是六点多。
回到房间,苏简安第一时间甩掉鞋子:“我先洗澡!”
她哭了,自己都感到错愕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唇角微微勾起
第二天。
“正在查。”小陈说,“但这种事,一般不是很明显么?”
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目空一切,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,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,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,音乐、T台上的布置、灯光,都沦为她的陪衬。
“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冷冰冰的目光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是有事要做的?”
却没想到自己是班门弄斧,苏亦承狠狠的批评了她做菜的方法不对,又指点了她几个小技巧,她不信邪,晚上用了苏亦承的技巧,做出来的菜果然比中午好吃多了。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陆薄言也不奇怪,问道:“怎么处理?你不可能带着小夕在古镇里躲一辈子。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