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
她诧异转头，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是来兴师问罪的，“不是你让我和祁雪纯结婚，为什么又让程申儿见到你们？”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“玉米汁？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可她已经起来了，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，同样悄声回答：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
“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？”

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，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，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
她手中的电话被司俊风拿过去：“伯母，我们已经准备好礼物，正在赶回家的路上。一小时后能到。”
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，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。
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