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给到司俊风的这块就比较小了，而他又不能一手捂着口鼻，一手抡铁锤砸墙。

白唐无语，不是说好聊案子的吗！

“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好，到时候你想知道的，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这是有事要说的意思。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“司先生，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白唐将司俊风请进了询问室。

她不明白，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，严妍怎么会有？

转眼到了严妍生日这天。

程奕鸣听严妍说起这件事，脸色一沉，“她有事瞒着我们。”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严妍不用怀疑了，到了民政局，一定有她想要的好朋友等待着她。

“瑞安，谢谢你。”说完，她仰头就喝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程奕鸣举杯，深深看着她：“不用祝福，以后有我在的每一天，你一定都是愉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