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错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当时那种情况，你已经够冷静了。那些资料如果曝光，我也不敢保证对我完全没有负面影响。”

“我什么我？祖宗你都不认识了！？”许佑宁一脚踹出去，目标是陈庆彪的肋骨

此举别有深意，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：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？不便让旁人听见？”

苏简安囧了。

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好被子：“有事叫我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秘书有些犹豫，但还是依言照办了，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，“进来。”

他不能输，不能输掉一身的傲气，更不能输掉陪他打下陆氏这座江山的老员工的信任。

“……”

也怀疑过苏简安骗他，但后来调查的结果清清楚楚：苏简安亲自挂号交费，医生也承认确实给她做了引产手术。

医生说老洛只要休息好了就会再次醒过来，她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惨白的病房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，于是让秘书把重要文件都送到医院来。
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，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

苏简安一愣。

陆薄言合上文件，往椅背上一靠，盯着苏简安：“为什么盯着我看？”

苏洪远闭了闭眼睛，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，“我知道。”

消防通道的楼梯一阶接着一阶，悠长绵延，仿佛没有尽头。

陆薄言这个名签下去，他们之间……就真的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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