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。”
沈越川本来不想答应,但突然想到什么,很爽快的说:“没问题。”
既然陆薄言不把闫队长当外人,卓律师也就没什么好顾虑了,把苏简安告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“你!……你等着!”留下警告,那帮来势汹汹的人气冲冲的走了。
今天许佑宁的外婆入院,也是因为陈庆彪带着人去了许佑宁家,她才会这么冲动的说要杀人。
当时,韩若曦嗤之以鼻,原来是因为她知道陆薄言的后路。
她怕江少恺一时冲动会引起非议,忙拉了拉他,一行人加快脚步走进警察局。
“江小姐,江总。”陆薄言笑着和江家的年长一辈打招呼,虽然称不上热络,但十分绅士且有礼。
他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
陆薄言对这答案非常满意似的,勾了勾唇角,“那回房间。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,所有情绪都会被放大,从心底渗出的痛苦被体味得清清楚楚,苏简安一个忍不住,眼泪蓦地从眼角滑落,整个人被一种绝望的难过淹没。
苏简安前所未有的听话,“哦”了声一溜烟进了浴室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洛爸爸没有回答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,半晌,他只说了一句:“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