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，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
“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，你们赶紧查，我倒要看看，能查出些什么来。”程老背起双手，往客厅走去。

晚餐开始时，欧飞的大儿子忽然举起一杯酒，大声说道：“你们知道这杯酒里放了什么吗？”

“程俊来，”她径直走进，开门见山，“今天申儿高兴，你怎么不一起去庆祝？”

他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，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。

“程奕鸣，你怎么想出‘心妍’这两个字的？”

但她越过了最近的垃圾桶，而是绕了大半个圈子，将垃圾扔在了其他楼外的垃圾桶里。

医生哈哈一笑，“白雨太太比我懂。”

白雨激动的点头。

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。

他这时才露面，或许会引起更多猜测，带来反效果。
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
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
她无力挣扎，只能贴在他怀中流泪。
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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