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没毛病。
司俊风见众人齐聚于此,便明白祁雪纯是找到凶手了。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,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没有人知道。
没错,一定是这样!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,“不用,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“她真这么说?”听完主任的汇报,司俊风头疼的挑眉。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没有人回应她,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。
“雪纯,你打起精神来,”祁妈见祁雪纯回来,先将她拉到一边,“下周三就要办婚礼了,你得高兴点。”
随着他的离去,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那夜醉酒后,他们在他的房间里亲吻,情到浓处时他却停下,他说雪纯,最珍贵的礼物我要留到新婚之夜。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!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祁雪纯无语,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。
“……如果我是他,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,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。”司俊风说道,“他心里没有安全感,胡思乱想特别多。”
程申儿也在打量晚餐,烛光在她的美眸中闪动,“祁小姐好浪漫,就是不知道,司俊风是不是也是个浪漫的人?”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