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回答: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,按照规定,经理级别以上的人,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,才能取文件。”
祁雪纯愣了,都这样了,司家还没说要取消婚礼吗?
忽然,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,“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,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,”司俊风直言不讳,指了指脑袋,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
他勾唇一笑,“你觉得呢?”
他看明白了,他爸不喜欢这个孙媳妇,故意想办法刁难。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,口头道歉有什么用,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“你怎么不出力?”
祁雪纯诧异,他不是公司有急事,怎么跑这里来了。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,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,用盖头蒙了脸。
祁雪纯目光如电:“妈,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?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片刻,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
他收起脚步,“你怎么样?”
司俊风催促:“你现在就找,找到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