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许佑宁的情况?”说着,阿金话锋一转,“不过,康瑞城刚刚才警告过我,让我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许佑宁抬起头,看着穆司爵,看着这个身为她孩子父亲的男人,想说什么,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,眼泪已经流得更凶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猜到什么,试探性地问:“康瑞城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?”
不过,许佑宁不得不承认一件悲伤的事情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
许佑宁“嘁”了一声,“不听!”
穆司爵断言道:“我不同意。”
到了楼下,许佑宁下意识的在客厅张望了一圈,还是没有发现穆司爵。
以前在康瑞城身边的时候,赖床对她来说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。
“有机会还不耍流氓的男人已经没有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应该庆幸,我是流氓里长得比较好看的。”
他们不是应该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小鬼送回去,把周姨换回来吗?
许佑宁躲开,“啪”一声扔下剪刀,怒视着穆司爵:“你怎么能拿自己开玩笑?伤口这么深,不缝合处理,你弄不好要截肢!”
穆司爵笑了一声,笑声里透着愉悦:“许佑宁,如果你想我了,可以直接说。”
“他在我房间里,还没睡醒,有事?”穆司爵承认,他是故意的。
一天下来,西遇几乎不哭,相宜的哭声却时不时回荡在家里,听起来可怜兮兮的,让人格外心疼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突然不满足仅仅是这样,假装睡着了,翻了个身,半边身体靠进穆司爵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