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她，“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。

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，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。

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

难道他还好这口……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、陈设简陋的房间，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……

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，她对你有情，你对人家无意，在人家看来，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？

就是不知道，他们是怎么知道子卿在这里的。

一辆车在路边停下，季森卓下车来到她身边。

想想没什么好哭的，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，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
天啊，她还是继续游泳好了。

符媛儿有点好奇：“这位高警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，他不像是一般的警察叔叔。”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程子同眸光一怔，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。

“我饿了。”符媛儿看了他一眼。

想想也是，像他这种心眼多的人，怎么会独自坐在这里。

怎么，为了一个程序，打算大闹程家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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