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没有回答。
穆司爵想叫住沐沐，可是小家伙溜得比什么都快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他突然想起什么，问：“那个小孩还有没有说别的？”如果有机会，沐沐应该还会透露唐玉兰的位置。当然，前提是他知道唐玉兰在哪里。
有苏亦承在，她和苏简安，至少可以安心一些。
两个老人家倒是无所谓，饿了也能忍一忍，但是沐沐年龄小，他无论如何忍不住，然后就……饿哭了。
沐沐低下头，抠了抠自己的手，不说话。
“放轻松。”穆司爵像命令也像安抚，说，“我在这儿。”
那一整天，她和苏简安她们在一起，吃吃喝喝，说说笑笑，对穆司爵的离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帮穆司爵挡车祸的时候，她已经断过一次腿，那种不自由的滋味，她再也不想尝试了。
“她就在我身边，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我都看得见。”穆司爵继续在康瑞城伤口上撒盐，“我当然看得出来，她是真的愿意跟我结婚。”
“晚安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穆司爵口中的“小鬼”不过四岁的孩子，居然已经有这么清晰的逻辑和语言表达。
这次，沈越川没有问为什么。
更气人的是，穆司爵笃定她会跳坑，连衣服和日用品都给她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