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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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接近你是想调查江田，江田挪用公，款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提前想好退路吧。”女人答非所问。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
祁雪纯挽住她的胳膊，看似亲昵的俩闺蜜，实则是祁雪纯对她进行着强制措施。

这是车轮战啊。

“就是，”欧飞太太帮腔：“我们还想说，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！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！”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
“还是年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