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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好像被她撕开一个口子了，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。
这个她，指的是符碧凝吧，符碧凝在外面偷听。
“程子同，我祝你一切顺利。”
“光用嘴说的抱歉？”他终于出声。
高寒微愣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，但心底里有些虚了。
符碧凝想了想，“住到不想住为止吧。”
她疲惫的扶了扶额，“我对你没兴趣，你和我之间不可能。”
她赶紧拿过来各种检查，确定所有的稿子都一切正常，她松了一口气。
不管是不是生孩子，这都是她以后的工作方向。
她敢于与任何人对视，除了……程子同。
啦。”
“……”
“医生，我儿子怎么样？”秦嘉音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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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饭太少站不稳吗？”程子同眼露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