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洗漱好出来,又推着苏亦承进去,“我去帮你准备衣服!”
可是他正在做的事情、以及他未来要做的事情,都不允许他靠近苏简安。他太清楚将来他要面临什么,不管谁呆在他身边,都只会有危险。
这就是苏简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,她笑得那么天真烂漫,夸他好看。
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他在煎蛋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想着,苏简安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但这笑容只在她的脸上维持了不到两秒就蓦地僵住了,她瞪大眼睛看着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,压抑住尖叫的冲动。
“不会,不会。”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,“我不会报警,小夕,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。”
忍了一段时间,苏亦承终于爆发了,亲自找了沈越川,要他减少洛小夕的工作。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洛小夕本来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的,但转念一想,现在苏亦承是她的啊!
洛小夕觉得这样很好,就像从来不曾认识一样,把对方从自己的生活中抛除。
听苏亦承的意思,陆薄言还关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