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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。”
“程奕鸣，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追问。
询问到尾声时，白唐的助手走进来，小声对白唐说道：“秦乐说的，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“程奕鸣，我害怕……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我们好像受到了诅咒，只要准备结婚，就会受到惩罚。”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严妍愣了，这个，她都没法估计有多少钱。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初入行的那几年，她拍这种片子都拍吐了。
“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，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？”高层疑惑。
祁雪纯一愣：“谁说的？”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