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来,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。
她再次泪如雨下。
“雪纯!”阿斯高兴的迎上来,大掌往她肩上重重一拍,“就说没你侦破不了的案子,连来哥躲得这么深的人都被你挖出来了。”
“查清楚了,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,”助手回答,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
酒柜没多大,容量也就二十来瓶,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。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,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,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“瑞安,瑞安?”她不得不敲门,“你别总躲在里面不出来,我们得想办法离开。”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门锁好之后,这只戴着手套的手本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出来,这时,楼梯间里,一阵脚步声咚咚跑过。
特别细。
管家闻言一愣,眼底掠过一丝慌张。
“我被人打晕了,刚才醒过来……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管家分辩。
“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好,到时候你想知道的,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另一个男人嘿嘿冷笑,“竟然把人质放了,那小子还挺会怜香惜玉的。”
“小少爷掌管公司,她给小少爷当秘书。”杨婶语气里多有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