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皱紧浓眉，没说话。

此时的他，五官变得柔和，温柔的不像样子。

“你别再叫我太太了，”符媛儿想起来提醒他，“我和程子同已经离婚了。”

秘书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：“现在准备走了，哎……”

“你们要干什么！”其中一个姑娘喝道，“你们敢动手！我们马上报警！”

“对。”

“你很漂亮，”他的双手掌住她的脑袋两侧，两只手掌大到几乎将她的脑袋包裹，“足够将任何一个男人拐到床上，包括我。”

于翎飞脸色微变，“不必，我自己可以打车。”
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
她没法跟他解释孕激素的问题，只能说道：“我可能是昨晚上吃榴莲太多了。”

“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？”

他们不是单独会面，旁边是有人的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？”

“那你和于翎飞呢，是不是准备结婚？”她忽略心头的失落，继续直接追问。

“今晚就能去赌场了，”但她一点高兴不起来，“我又不是想去赌场玩，但去了又不能调查，白白浪费机会。”

“哪里买的，看着像私房菜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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