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怒吼了一声,胸口剧烈的起伏,要把苏简安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
她笑了笑:“好。你去休息,粥熬好了我上去叫你。”
韩若曦置之一笑,无奈的耸耸肩:“没办法,他们总能打听到我的行程。”
她已经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愿意这样相信她,全世界都在骂她心机深重,指责她配不上陆薄言,他却依然相信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“戒指是我戴到她手上的。”陆薄言不放过商场的任何一个角落,“我还没允许她摘下来!”
这几天为了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。就在昨天,她还以为陆薄言签字遥遥无期,可他突然这么平静的过来答应签字。
陆薄言抓着她的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,满足的说:“好多了。”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,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,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,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,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
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,发过去一条短信,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,之后又删除了痕迹,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。
从此苏简安再也无法淡定的面对任何酒类。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苏亦承轻轻抱住她,手抚着她的背:“你没有错,不要怪自己。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,所有情绪都会被放大,从心底渗出的痛苦被体味得清清楚楚,苏简安一个忍不住,眼泪蓦地从眼角滑落,整个人被一种绝望的难过淹没。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