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说不行呢？”程奕鸣挑眉。所以今天搬回来，她也没跟管家提前打招呼了。

否则妈妈一定会气歪了鼻子。但严妍说的的确有道理。

当然，这是做给程家人看的。她说这样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帮助。“朱莉，你帮我往A市跑一趟，”她将手机里的录音文件转到了录音笔里，又将录音笔交给朱莉，“你一定要亲手将它交给符媛儿。”

想来其他记者在这里的时候，郝大哥夫妇应该也是这样热情款待吧。而涌入她鼻间的，却是熟悉的淡淡香味，她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将肺里填满他的味道。

刚才那个记者真是程奕鸣派来的？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，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。
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她走上前，睨着符媛儿的脸：“怎么了，还真生气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