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接过水,暂时不去想治疗的事情,“哦”了声,问道:“你不是说今天会晚点回来吗?可是现在还早啊。”
直到现在,她终于明白,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还有所牵挂。
许佑宁说完,穆司爵低头,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现在去到瑞士,已经不觉得遗憾了,反而觉得自己在替薄言爸爸圆梦他年轻的时候想着,老了一定要到瑞士住几年再回国,可是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他年轻时候,不能实现这个梦想,不过,我可以帮她实现。”
如果不是很严重,穆司爵和陆薄言不会指定只要米娜去办。
许佑宁一脸不解:“你那是气话吗?”
穆司爵很怀疑这也算安慰吗?
跟穆司爵比起来,她的体力……确实有待加强。
饶是米娜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少女,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,下意识地捂住嘴巴。
许佑宁想起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
“听到了。”穆司爵气死人不偿命地说,“但是我不会听。”
如果是这样,那么,他宁愿从来没给孩子取过名字。
穆司爵的眸底洇开一抹笑意:“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一瞬间,许佑宁就像被人丢到极寒之地,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板蔓延至手心。
她要把她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一点,这样才能打消陆薄言的误会。
这一次,换她来守护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