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叹气，能喝不是坏事，但坏事往往是因为能喝啊。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两天前，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严妍一愣。

她借口出来给严妍打电话，问道：“今天家里有什么高兴的事？”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“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他的凶手！否则我永远不回家！”祁雪纯推门跑开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说完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