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曾经她爸的公司有一笔债务，就是这家公司追回的。

“不可能，”严妍不假思索的回答，“我不可能离开他。”
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白雨焦急的声音在外响起，伴随“咚咚”的踢门声，“程皓玟你敢对严妍怎么样，我废了你！”

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瞧。
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”她害怕的捏紧衣角。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但电话拿起又放下。

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
严妍点头：“雪纯，中午我去见朱莉，这件事我们回来再说。”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
他们正愁走廊里没装摄像头，没想到书房里有一个，这下可以清楚的知道书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啊！”程申儿猛地惊醒，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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