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冯璐璐这边已经做完心理准备,她一直在等着高寒给她脱礼服,然而,高寒就在那站着,动也不动。
陆薄言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被女人骚扰会挂冷脸的人。
“……”
“在酒吧里叫这么欢,还以为你们磕药了呢?喝点儿破酒,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?”陈露西面带不屑的环视了一圈,这群富二代,一个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臭虫模样。
“咱们说好了你不生气的。”
脸,扁着个嘴,委屈巴啦的趴在沙发上。
陆薄言推着苏简安上前。
“冯璐,你如果在洗手间跌倒怎么办?”
她恍惚间还能记起,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。
只听高寒冷声道,“你们这个地方,是服务顾客的,还是专门给那种下三滥的富二代提供娱乐的?”
“哈?”
“五百块?”冯璐璐不由得提高了声音,“你是在抢劫吗?只是陪床,收费这么高?”
高寒一只手撑在电梯壁上,他高大的身躯将冯璐璐罩在身下。
“哎呀!”
“陈小姐,你和陆薄言这算是已经公开了吗?”
“没事,空气有些干燥,鼻子有些敏感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