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苏简安其实也知道,她在这种场合和韩若曦撞了衫,表面上她们再淡然处之都好,但实际上,她不想输给韩若曦,韩若曦肯定也想把她压下去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。
“苏简安!”
使劲壮了壮胆,给自己加了好几次油,摇曳的烛光中,她微微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下。
苏简安看了看,是一家边炉店的名片,她大为意外:“你真的在A市开了分店?”
上了车,苏简安趴在车窗边,懒懒地说:“陆薄言,我现在不想回去,你送我去另一个地方吧。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:“可不是吗?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,可是破产后,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……苏小姐,我们错了,你放了我们吧。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。”
苏简安以为他会坦白冰淇淋的事情的,可他开口说话的迹象都没有。
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。
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。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,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。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,但是……她有预感:她和陆薄言……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。